世间真的有这般动人的女吗？她想起了家里堂屋挂着的那副上有四大女的年画，觉得上面的四个人加起来，也未必有郁芳一个人好看。当天晚上，齐九就了一个有郁芳的梦，她梦见落日熔金，她骑着，怀里搂着郁芳，两人一起在山里信由缰。

她低看着羞答答的郁芳，梦里看不真切人的脸，也只是看见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红。

齐九听沈寡妇胡诹了半天，似懂非懂地了，只是一直想知这个东西的用。日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着。齐九也习惯了那东西的存在。

只是有时候早上醒来会发现下有一小帐篷。一般现小帐篷之前，齐九梦里都会模模糊糊地现一个女人。这不是齐九第一次梦梦到那个女人，在她分化成元之前。

拜堂时，郁芳微微欠，齐九低下想一睹真容，结果只看到了她柔和的下颌线条，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红。只这一，齐九登时迷怔了。

那个女人也多次造访过她的梦。梦里总是不真切的，所以每次齐九从梦中醒来都会惆怅上半天。齐九知那个女人是谁。

过了好几天，郁芳从齐九门前走过，她才看清郁芳的脸。郁芳的嘴角总是微微上扬的，睛汪汪的，修眉俊，顾盼神飞，她的气质很俗，虽然在小山村里，齐九总觉得她上有一仙气，她的眉间有说不尽的温柔婉约。

在屋里闷了两天才门，打算去告诉沈寡妇，向她求助。沈寡妇对齐家父女两人极好，只是齐猎于对前妻的怀念不愿意娶她门，不然她早就当定了齐九的娘。

那天，郁芳一直都盖着红盖，因而齐九并未看清她的脸，只是觉得她削肩细腰，姿格外的动人。齐九迷了一般一直跟在她后面。

猎的缘故。可齐九也不在乎。让她不当猎是不可能的。

“我刚长来，还没来得及用，这个…咋用？”“不着急，以后你就知了。”沈寡妇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笑。

齐九有一个秘密，只和沈寡妇说过…沈寡妇是齐猎一直未娶门的相好，也是个泼辣刚烈，行事利的婶。

沈寡妇见齐九一脸别扭的模样，笑的老半天直不起腰，而后又怜地摸了摸齐九的脸，告诉她她这是分化成了元，不必担心，又说齐九怎样怎样可怜，也没个人教她这些事情。“说正经的，你用过这个没？好使不？不？”

是从隔村嫁到黄家来的郁芳。齐九第一次看见郁芳是在她和黄胖的婚礼上，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十三岁的、什么都不懂的顽童。

也就是去年的秋天，秋风乍起那会，不知怎的，齐九突然开始长，原本她也不算太矮，猛蹿了一阵后，明显比村里一般的元都微微一些。长倒也不算稀奇，过了一阵后，齐九忽然从原来的瘦变得一日比一日健壮。谁见了九谁都讶异：“小九，这还没到天咧，你咋条啦？”

齐九只能无奈地笑笑“是呢，再蹿一蹿嘛。”其实最最令齐九难以启齿的是，她有一日起床，两间竟长了那东西。齐九那天吓坏了。以为自己在梦，在床上躺了半天才发现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