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”季青临忍不住一气“…最后一个问题，那现在…你应该对你的主人说什么？”浑上下不停灼烧的原始望疯狂压过了那在此刻毫无用的羞耻心。

他的手指顺着她淋淋的上下动，此刻的云缥缈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无纾发的空虚中了，早已顾不得羞耻，声哀求：“呜…求你了…”

“我说…”她顿了一顿，然后拼命鼓足勇气：“…像小狗…”男轻笑声，中满是赞许：“唔…对了一半，可是你还没说，是什么样的小狗呢？”少女闻言又埋“呜”起来，似是不愿再说。

男皱着眉，看起来很是为难：“那既然你答不上来…那我…”“呜…像小狗…像摇着尾求的小母狗…呜…”还没来得及等男说完，云缥缈便低着边哭边喊了来“嗯…很好。”

此刻所剩无几的意识艰难地转动，开始努力回想男之前的话来。片刻后，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“像小狗…”她小声喃喃。“嗯？”男眉微挑“你说什么？我听不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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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不要碰那里…”“…可是我…可是我想要…”“求你给我…求求你了…”看着前少女早已被情折磨地开始胡言语，季青临饶有兴致地拍了拍少女翘的，语气十分勉：“唔…既然这样，那我便来问你问题。若是能答对。就给你想要的，如何？”

“嗯…好…”“那你说说看，你现在跪在地上，翘着扭来扭去，像什么？”他伸手捉住一只晃动的儿，放在掌心把玩搓。

“哦？又求我？”那灵巧的手指捉住她的珍珠轻轻捻，语气中满是遗憾：“可是之前你已经求过一次了呢…我一天…只答应一个请求。”听见男人中的拒绝，云缥缈整个人都忍不住委屈地噎起来。

“嗯…？”她有些疑惑地声，似是在询问男人怎么还不去。季青临从背后掐住云缥缈那纤细柔的腰肢，满猩红。

男有些不悦地哼了一声，冷声：“再好好想想！若是想不来，那你就这样罢！我走了…”话音刚落，少女竟“呜”地哭声来，十分委屈：“呜…不要走…不要走…你让我再想想…”

云缥缈轻轻开，小声哀求…“主人，求您我…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，季青临中漆黑的漩涡疯狂翻涌，下一秒，一个的什便抵在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。

男满意地了：“那下个问题…那作为一只摇着尾求的小母狗，你该喊我什么？”“呜…”“…主人…”少女委屈得鼻都哭皱了，最后怯怯地喊声。

“嗯…啊！”这个问题似乎超了她此刻能理解的范围，云缥缈满迷离地摇了摇：“我不知…”却又只听见“啪”的一声，少女那翘的上又落下一只大掌。

就连手指都在发颤，他低哑的嗓音如同诱哄般在少女耳边响起：“嗯…再说一遍。”早等得不耐烦的云缥缈忍不住用那淋淋的小蹭了蹭男灼的龙，嗓音婉转，声：“主人…求您我…”那一瞬间，季青临只觉得望的漩涡将他彻底吞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