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是失望更多，还是伤心更多。小满察觉到后面有人在靠近了，她平稳地呼着，装作睡着，在那人要掀开自己的被时忽然转，反握住了她的手。

“你的发有卷诶。”柳絮的手搭在小满的肩膀上，忽然发现小满平日里黑的长发今天有些打卷儿。

“你说我是谁…”柳絮的声线拉得很长，颇有些黏腻的觉，听得小满心一颤，有些了，但她还是不说话“你手好冰，小满。”

善的笑。“很般。”柳絮客气地笑笑，也转上了楼。

柳絮喃喃。冰也没冰着你，跟你有什么关系。小满想。下一秒，柳絮就拉着她的手，到了自己的前“你搞什么！”小满恼得弹了起来，她从床上坐起，忿忿地看着柳絮，既委屈又愤怒。

她们可以住一个舒舒服服的旅店，两人可以一起舒舒服服地泡个澡，最后再顺理成章地完成一些事情…全被柳絮打了。小满将埋在枕里，浑上下都在发抖，手脚冰凉：人一旦失望过度了就会这样。

“是为了我吗？”柳絮的脸凑近小满的后脑勺，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耳垂那里气。小心思被识破，小满忽然变得很窘迫，连柳絮都忘了推开，她的脸有些微微地。

“别来，你去睡你自己的被窝…”小满往里面缩了缩，拉开与柳絮的距离。“可是我的被窝太冷了，”柳絮可怜地眨，然后悄悄从被窝的一角溜了去。小满无可奈何地愤怒。

“好玩吗？这算什么，打个掌再给个枣吃？柳絮，我求求你，你把我当个人看好不好！”柳絮怔了一下，然后小心翼翼地缩回了手，然后脸颊飞红一片，又羞又悔。

“就你，你谁啊你…”小满磕磕地，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。柳絮要把话题往暧昧的方向扯，小满就偏要把话题拉回来。

“你好烦！”话一，小满也愣了，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对柳絮说重话，她用平静来掩盖不知所措，然后躺了下去，小满背对着柳絮，不敢离后面温的太近，脸都快贴到墙上了。

形形的人他都见过，他知晓，这人的凶只是表面而已，内里柔的很。

“好凶一女的。”一直呆在旁边没说话的伙计小脖一缩，将手抄袖里，撇了撇嘴“平时肯定也很暴，她媳妇儿那小板，怎么能受得住她。”老板还是微笑默叹，什么话也没说。

“谁？”小满喊了一句，唬住了来人。趁着月，她看清了那人。柳絮明显被吓了一。与小满四目相对，她的脸上付一抹笑意。“我，”柳絮说着就要钻被里面，可是还是被小满生生摁住了手。

这两个人，指不定是谁受不住谁。小满上了楼，把上的包袱一甩，衣服也没脱就蹬掉靴趴在了床上。来之前小满幻想了很多。